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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京派乡土论文范文写作 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和中国京派乡土小创作比较相关论文写作资料

主题:中国京派乡土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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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文章从比较文学类型学的角度出发,兼顾创作本体论,主要从小说的叙事立场、主题、风格、人物形象等方面系统比较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与中国京派乡土小说,在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中,主要以拉斯普京、阿斯塔菲耶夫、舒克申的作品来分析;在中国京派乡土小说中,主要以沈从文、废名、芦焚的作品进行研究.文章阐述贯穿两个小说流派创作的总体主题与美学特质,分析二者的异同以及呈现异同的原因.

【关 键 词】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中国京派乡土小说;风格;人物形象

【作者单位】王月萍,郑州科技学院.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8.08.025

20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家的作品在我国的出版比较多,因为这些作品所描写的主题与我国20世纪的社会语境较为契合.农村是俄罗斯与中国文化成长和繁荣的土地,在面临社会大转型时期,以农村为抒写对象的乡土文学在中俄都曾经获得过极高的声誉,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与中国京派乡土文学都以农村和土地为题材,从中挖掘纯朴的人情美和静穆的自然美,在作品当中表现出试图通过追寻传统文化、传统道德达到变革社会的目的,以期实现一种充满爱和自由的理想社会状态.相似的民族文化叙事、主题和艺术风格,使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与中国京派乡土小说具有可比性,但因中俄的历史文化背景、宗教信仰和诗学土壤的不同,又使这两派作家的创作呈现一定差异.

一、别有天地的诗意抒写

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家与中国京派乡土小说家的作品都被称为田园小说.在小说创作的美学效果方面,都表现出诗化的倾向;在小说的内容方面,他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家乡当作充满爱与人性美的乌托邦,构筑自己精神上的桃花源;在小说的整体风格方面,这两派小说都弥漫着淡淡的忧愁与哀伤;在小说的语言方面,两派小说的语言也都极富抒情性,制造了一个个美妙的意境,这些都使得这两派小说充满了诗意.

废名的《菱荡》构建了一个诗意的乌托邦: “菱荡圩算不得大圩,花篮的形状,花篮里却没有装一朵花,从底绿起——若是蕎麦或油菜花开的时候,那又尽是花了等坝上的树较菱荡圩的天地更来得小,除了陶家村以及陶家村对面的一个小庙,走路是在树林里走了一圈.有时听得斧头斫树响,一直听到不再响了还是一无所见.”[1]这里的人过着一种最为本色和原始的生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彰显一种更为诗意的纯真与和谐.

《边城》里茶峒山城翠竹环绕,自然之美宛如一首诗.掌船的老船夫为很多人服务却不求回报,过渡人会强行扔给老船长一些钱,老船长也为了心安理得,又将这些钱买了茶叶,赠送给过渡的人.大山的风日也孕育出了翠翠纯真善良的灵魂,翠翠命运的忧伤与自然环境的恬静浪漫,使作品的诗意扑面而来.

芦焚笔下的果园城在大自然的环抱之中,宁静恬适,封闭自足,一切都顺乎自然.那里的居民喜欢栽种果树.小城街道上浮尘积了厚厚一层,狗在街边打盹,猪悠然地摇着尾巴,妇人们与邻人在家门口闲谈,一切都是最为自然原始而又与世无争的状态.但在表面和谐宁静的小城中,读者也能感受到那个令人哀痛的旧社会.作品的基调是沉郁的.

拉斯普京以自己的家乡安卡拉河畔的乡村为原型,构建了一个充满诗意的桃花源.《木屋》中,主人公阿戈菲娅住在安卡拉河边的村子里,这里有奇异的自然风光,有和谐生态中的精神之美,在与大自然的长期交流中,女主人公阿戈菲娅变得越来越坚强、无私.

阿斯塔菲耶夫的乡土抒情风格在长篇小说《鱼王》中也有鲜明体现,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叶尼塞河、冻土带都是他钟爱的景色,不管是水流湍急让人生畏的大河,还是富有生机的冻原,在作品中都是充满诗意的.如在《鲍加尼达村的鱼汤》里,他以强烈的抒情笔调描写极北地区夏天到来的景象:“花朵守候着太阳.阳光投射到冰珠上就像射到透镜上一样聚成了一道光束,温暖着深埋在花萼绒毛里的花蕾,在阳光下,冰珠慢慢地融化,消陷下去,压着喜气洋洋的花瓣,就像拨开了它的门扉,花萼活泼地张启开来,让花骨朵儿承受阳光的抚爱等”[2]

京派小说家从中国古典诗歌中汲取营养,使其语言具有中国传统诗歌的古韵,废名的诗化小说喜欢化用唐诗,在小说中制造奇妙的意境.芦焚注重将欧化的抒情句式与地域性俚语结合,形成一套独特的语言系统.舒克申与芦焚一样,喜欢在作品中用俄罗斯乡村俚语,人物语言显得活泼、简练,小说的叙述话语也充满抒情性.

两派作品的诗意抒写营造了优美的意境,但他们所制造的意境又不完全相同.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品制造的是一种有我之境,是一种实境;而中国京派乡土作品制造的是一种无我之境,是一种虚境.比如废名的《桥》里,琴子和细竹出去摘花,回来却两手空空,小林便问为何没有摘花回来,“二姐妹一听这话,双双坐在那桌子的一旁把花红山回看了一遍,而且居然动了探手之情”[1],这个摘花的情景就是一种虚境.沈从文在《萧萧》与《三三》中更是利用梦境来营造一系列虚境.而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家则制造的是一种实境,例如拉斯普京在《告别马焦拉》中制造的美妙意境:“解冻的冰又一次在岸边乱纷纷堆起巨大的冰块,随即轰轰地响着,急速漂流而去等大地和树木又喷吐出绿芽,又已洒下几场春雨,飞来了雨燕和家燕等”[3]这种意境很明朗,显然是一种实境.虚境是中国古典诗学刻意追求的境界,中国文化的特质在于其独特的天人合一观念,在文学中往往制造物我同一的无我之境.

二、各具特色的乡村悲剧女性形象

俄罗斯乡村散文派作家与中国京派乡土作家都喜欢塑造一系列悲剧的女性形象.例如,在废名的《浣衣母》中,经历丧夫失子之痛后却仍旧温和慈悲地做着“公共的母亲”的李妈,因为多次面对生死离散依然保持坚韧和善良的品质,她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但当她打算靠一个汉子过日子的时候,却招来大家的嘲讽,为了保住贞节牌坊和大家的尊敬赞美,她选择守寡到终.同样,在阿斯塔菲耶夫笔下也有一位“公共的母亲”——阿基姆的母亲,阿基姆的母亲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被人诱骗,生下阿基姆和卡西扬后被抛弃,她坚强地养活了这两个孩子,幸运的是村子里的人都帮忙照料这两个孩子.别的男人也和她亲热,她生下来的孩子也越来越多,虽然她一生都无法克服贫穷,但是她是快乐的,她的孩子们也活得逍遥自在.她没有李妈所背负的中国封建纲常造成的痛苦,李妈与她相比,更具悲剧性.而芦焚笔下的女性命运就更悲惨了,《期待》中的徐大娘中年丧子,独自承受苦难;《颜料盒》中在最美好的年华丧命的三个女子.这些都使作品增添了悲伤的基调.

结论:关于中国京派乡土方面的的相关大学硕士和相关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中国乡土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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